被送到731部队后没有名字只有编号
上世纪日本侵华战争期间,731部队开展了一系列不为人知的活动,参与者仅以编号代替姓名,这一背景为该部队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,激发了外界的诸多臆测。731部队,二战时日本的秘密细菌战研究机构,通过大量非人道的人体试验,给众多无辜者带去了难以忍受的苦楚与伤害。
该部队的核心任务聚焦于细菌战研究及在人体上的实验探索。利用毒气和致命病原体,实验者在活人身上进行极端残忍的测试,旨在剖析疾病传播机制及毒气的效果,牺牲了无数生命作为科学探索的代价。这种行径彻底剥夺了受试者的身份与尊严,视其为无名的实验材料,构成了对基本人权的严重侵犯。被送到731部队后没有名字只有编号!
随着时间推移,这一骇人听闻的历史逐渐浮出水面,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与强烈谴责。幸存者与历史学者不懈努力,搜集整理证据,力图还原真相,确保这段惨痛历史不被时间遗忘。
尽管如此,由于恐惧和历史遗留问题,许多知晓内情的人仍选择沉默,使得731部队的全貌至今未能完全揭开,成为一段沉重而未解的谜题。
铭记历史,是为了避免悲剧重演。尊重并保护人权,应成为每个时代不可动摇的基石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期待更多真相能见诸天日,历史的创伤得以慢慢愈合。
731受害者解密:抗日情报人员被“特别移送”
李厚宾、王振达、朱云彤……1467个名字,曾是1467个鲜活的生命,却在731部队的魔爪下被当作“人体实验材料”痛苦地死去,而他们的悲惨遭遇长久以来不为人知。1467人,这一沉重的数字其实还不到被731部队残害人数的四分之一。其中,只有大约30名受害者的家属得知了亲人的悲惨遭遇,更多的家属尚不知道亲人命运。日本侵略者曾想将他们从历史中永远抹去,但是我们不应也不能忘记他们。
731受害者·数字——已确认姓名的受害者还不到受害者总数四分之一
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位于哈尔滨近郊,以原731部队本部大楼作为基本陈列厅对外开放。记者一进入馆内,就感到一阵寒意袭来。这阴森的气氛仿佛在告诉每一位参观者:这里曾发生过一段灭绝人性的历史。
在陈列馆一层中心走廊的两侧,挂满了3000多个殉难者的姓名碑位。二战结束后,731部队第四部细菌生产部部长、战犯川岛清曾供述,1939年至1945年间,每年至少有500人在位于哈尔滨平房的731部队本部被用于人体实验而受害。
“731部队在华期间,至少有6000人被用于人体实验而遭到迫害。”金成民馆长分析,以石井为首的侵华日军第731部队从1933年就已开始在哈尔滨用活人进行实验,每次数量不等,少则一人多则数十人。照此分析,1467人这一数字,还不到保守估计的731部队人体实验受害者总数的四分之一。而1939年到1945年,在全中国还至少有30万人遭到日本细菌战的迫害和屠杀。
731受害者·解密——被“特别移送”的大部分是抗日地下情报人员
1938年3月15日黎明,侵华日军佳木斯宪兵队和富锦宪兵队突然袭击,将正在集贤镇开会的中共富锦县委书记冯玉祥等5人逮捕,四个半月后,这些人被“特别移送”至石井部队。
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731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杨彦君介绍:“‘特别移送’是关东宪兵队及731部队内部使用的专有名词,‘移送’的去处只有一个,就是石井的731部队。从进入731部队驻地开始,被‘特别移送’的人就不再有名字,而只有编号。731部队将被实验者称为‘马路大’,就是日语中的‘圆木’,在这里,他们被当作实验材料。”
从资料中可以看到,这些受害者大部分是被日本宪兵队以“苏联谍者”名义抓捕的。经过研究人员走访,这些受害者中,不少人都在被捕前以各种方式参加过当地的抗日活动和抗日武装。
731部队周围常年戒严,即使在731部队内部,也有严格的互相保密规定。“为了掩人耳目,被特别移送的人员都穿着日本军服,并由专门的囚车运送。”金成民介绍,被“特别移送”到731部队,就意味着不可能活着走出来,甚至死亡的消息都不会被亲属知道。
731受害者·取证——跨国调查得到日本老兵协助
1997年10月,金成民在黑龙江档案馆发现了66件日本关东宪兵队“特别移送”档案原始文档,是证明731部队用活人进行细菌实验的最有力的罪证史料。这份1467人的名单,就是数年来通过查阅寻找各地档案馆日本“特别移送”档案总结而来。
金成民告诉记者,到日本取证时,曾担任过“特别移送”任务的原日本宪兵提供了有力证据。原大连宪兵队曹长三尾丰承认,他曾押运沈得龙、王耀轩等4人作为“马路大”送往731部队进行活体实验。这几人是当时中共大连地下交通站的成员,以照相馆作掩护,用电台发送情报。
金成民还告诉记者,跨国取证期间,曾经得到过许多日本友人的帮助,从小生活在中国的山边悠喜子就是其中一位。1945年日本投降后,她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,后被编入四野,她作为医护兵跟随部队一路打到南方,1953年才回到日本。回国后,她和志同道合者组织成立了“731部队展览实行委员会”,通过物证和知情者的证言,向日本人民揭露731部队为发动细菌战而进行人体实验的罪行。
731受害者·家属——兄弟二人先后被日本宪兵抓走全家人蒙冤几十年
“我没入过党,没入过团,连少先队都没有资格入。”朱玉芬今年70岁,她的父亲朱云彤和叔叔朱云岫都在1467人的名单中。由于父亲朱云彤曾在伪满洲国做过警察,从小她就听惯了别人骂自己爸爸“不是好人”。不过奶奶一直告诉她,爸爸和叔叔是抗日的,还为苏联红军提供情报,是好人,是被冤枉的。
2001年7月发布的吉林省档案馆所藏“特别移送”档案中,朱云彤和朱云岫两兄弟的名字紧挨在一起。日本东安宪兵分队的报告中对朱云岫的描述为“该人性情狡猾,胆大妄为,在密山县辖各地诈称为特务机关或宪兵队之密侦,干尽坏事,无悔改之意,无逆用价值”。侵华日军东安宪兵队对两兄弟的处理意见是残忍的“特别移送”。
2005年哈尔滨社会科学院出具了认定书,为朱云彤和朱云岫兄弟正名,认定书证实,朱云彤及其弟朱云岫作为抗联战士,在国际反法西斯战争中从事地下情报工作。朱玉芬说:“是心里敞亮了,几十年了,我感觉腰挺直了。”朱玉芬表示,她还会向日本政府讨个说法,不是为钱,如果获得赔偿,就捐给陈列馆。
731受害者·证言——日本731老兵供述实录
原731部队卫生伍长大川福松:
调入731部队是1944年的事情。我知道来到一个不一般的地方,因为那里首先有“不许看、不许说、不许听”的三训命令。在这个三训命令下,每天做病毒及“立克次氏体(按:引起斑疹伤寒的微生物)”等科目的研究。特别是进行霍乱、鼠疫人体实验,同时用人体制作标本,这就是日常工作。……一天大概解剖2至3人,多的时候能够解剖5个人……
原731部队运输班铃木进:
(撤退前)“马路大”被毒死后,被抬到室外,排在地上,花三天时间烧掉。……我亲眼看见过被毒气毒死的苏联女孩。入狱时,小孩非常可爱,后来被毒死了,每天像幽灵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……
被送到731部队后没有名字只有编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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